“真的跟玄月门无关?”
“那人所说的疑点太多,”银涛不紧不慢地解释,“首先,这件事若真如他所讲,他们是受到玄月门袭击,袭击者必定是掌握了他们的行踪,而且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又怎么会失手漏杀一个这么重要的目击之人,就算当时真的是有人闯来救走了他,玄月门的人又怎会蠢到明知有一人逃走了会指认自己,还将大皇子的脑袋带到客栈藏于床下?谭永静不是莽夫,若是要藏那两颗头颅,自有不下一百处的选择也选不到藏自己房间中。其次,他说他是被玄月门化出的长刀砍伤,但就我观其伤势的处理上看,是骨头折了,若是被玄月门衍力化出的长刀砍中,怎会只是骨折——所以说,‘玄月门袭击大皇子’必定是人有意陷害——”
“师兄你说的这些都是推断和猜测,”豹洪粗声粗气地说,“但是又有什么用?天云舒和定华派在玄月门掌门谭永静的房间内发现大皇子的人头,这是证据;大皇子的一个随从侥幸被救,指证是玄月门袭击的他们,这也是证据,那位皇帝虽然是假的,但两个铁证摆在他面前,他必定是选择相信玄月门是凶手。”
“他不论如何也是选择相信玄月门是凶手,”弓双婷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将所有的事情连在了一条线上,“现在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