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手拿皇帝的密旨,而后者仅仅是天云舒的司语带着几个官员前去传‘口谕’,相较之前者更似受了皇帝之命,可是我也一路感查过了,除非是掌门还在至京城的路上,否则理应是已到了宫中。”
“既然不是天云舒的司语带走的掌门,应该的确是在至京的路上,”银涛说,“不过这事也确实让人难以明白,皇帝不可能会同事派两批人去宣同一个旨,若是如我所料,那么很明显天云舒才是皇帝派去的——”
说道这儿,银涛忽然一顿,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紧张,他似想到了什么,正欲开口继续往下说,却听方扇推门入了进来,他只得抓紧这一刹那的时间对陈隐小声说道:“师弟,莫要再插手任何与此有关的事情……”
陈隐是听得实在,而且他能明显感觉到银涛心跳加速——并不是因为方扇的突然闯入。
“我已经将信叫人送去了,”方扇回身关上门,丝毫没有注意到刚才陈隐和银涛二人的神色,“不出意外的话后日就能送到前线去。”
“那就好。”陈隐客气的回道,他还很在意银涛刚才究竟是想到了什么,态度会突然转变,但眼下方扇也坐了下来,他们不可能再继续谈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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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语在前院是左等右等,打坐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