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必须要……穿过洞穴。。。。。”那人吞吞吐吐地说,“一直循着最宽的通路走就能到,小的可以……”
那人话说一半,银涛听得专心,差点是没有躲开从这人后背刺穿而出的刀头。
人是躲开了,但血溅了一脸。
“哟!不好意思,没想到这家伙的身板这么薄,差点把你给一并串上了。”司语一面满不在意地解释,一面将刀拔回来,并轻轻一碰下跪之人的手臂,那整个人毫无生气地倒向了一边,“既然说得那么清楚,也就不需要他了。”
那人已经是断了气。
银涛微微皱眉,站起身来擦拭掉脸上溅的血,未纠结于对方的刀差点捅到自己的事,而是语气平稳地说:“大人你这么急着将他给杀了,若他未说实话,故意指了条错路,我们该如何?”
“你未必说是打算让他在前面带路?”司语一脸嫌弃地打量了一下银涛,说,“其一,若是如你所言,他未讲实话,那么他与我们同行,会把我们带到何处去?其二,若是他讲了实话,那么还留他做什么,候着他改变主意呼朋引伴?”
银涛没有再接话。
他自然是想到了这一点,他只是没有想到司语会这么快就杀了那人,并且她那一下定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