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中一人说道,“你这人既然这么灵光,老哥也不会亏待于你,冒死让你有这荣光先入进去,好生见识见识那些一丝不挂的女人的身体。”
 ;几人将银涛让至最前面,并对司语唤道:“小娘子,也跟着进去,免得待会儿乱跑,败了哥几个撩起来的性质。”
 ;银涛已经隐隐觉察到了一丝异常,意味深长地对司语说:“来!你走前面,我可必须一直让你待在我的眼皮底下。”
 ;两人掀开帘布的一瞬间便傻住了。
 ;拱门之后并无任何女子,看样子也不是什么牢房——乌压压一片站着跟银涛一样装束的山匪们,最高处一个虎皮铺衬的座位上坐着一个满脸刀疤,却五官秀致的男人。
 ;他们齐刷刷的看向这边。
 ;银涛身后那几人也随着入了拱门,几把刀顺势抵在了银涛和司语的肩膀上。
 ;“真当我们是傻子?”那人执着前面对银涛说道,“你说老大让你跟着龅牙子,你看看那是谁?”
 ;那人所指的正是高台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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