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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涛和司语这边陷入了僵局。◎,
那个堵门的女子像是她们中的“领袖”一般,牢内的女子们都没有再妄动分毫。
“姑娘,在外至少有一线生机,能自己过活,”银涛说,“而若待在此处,活如行尸,又有什么意义?”
那个女子说道:“这些人虽然作恶多端,我也对他们恨之入骨,可他们算是养活着我们,就算我们跟着走了,外面的恶人就少了吗?我们之后多也只能被卖去青楼,到时候和现在有何区别?说不定每日每夜还要挨打受饿,四处飘零。”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银涛知道自己放的那把火只是烟浓,要灭起来并非难事。
“至少你们多数人也有其他的亲人呀……你们可以去投靠他们……”他脑子里点子多,可也对付不了固执的女子。
“这位姐姐,可真是自私到了极点,”司语开了腔,“这里的山匪大多都是诸位姐姐杀父弑母的仇人,然他们留了你们性命并非出于怜悯与自责,而是限制诸位姐姐的自由,沦为他们泄欲的工具,我想多数姐姐的父母在受害前所念并非是让诸位能活着服侍这些家伙直到老死,而是能够自由自在的生活。诚然逃出这里之后的活计没有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