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对两个守卫赔笑道:“二位大哥见谅、见谅!这姑娘舟车劳顿,我们才从将军府过来,走得太急忘了令牌,她真是武什么将军的女儿,你们应见过吧,你们仔细看看,她就是本人。”
“莫说我等没见过,就算是见过,我等也是奉国主之令为将军把守此门,只认令牌不认人,”两个守卫将手放了下来,没有再拔刀的意思,“若你等未撒谎,便回去取了令牌再来吧。”
铜起回望武絮一眼,还没问出口,便听得武絮怒道:“若是不让,休怪我不客气了!”
铜起是搞不明白,为何武絮如此急躁,但眼下已没时间让他去问清楚。
他将手伸进小荷包中,大声说道:“我想起来了,令牌在我这儿!在我这儿!”
铜起走到两名守卫跟前,趁着他们二人未反应过来,掏出一小把粉末洒到了他们的脸上。
“噗噗”两声,两个壮汉霎时倒地。
换作其它时候,武絮恐怕又回对铜起的手段嗤之以鼻。
但这次武絮二话不说就冲了进去,铜起喊都喊不应,只得自个儿将那两人搬离沙堆,倚靠到墙边后才跟入。
这刚一踏入祠堂,铜起便傻眼了——一口镶着金边的棺材被放在祠堂正中,棺盖半遮,武絮已是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