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时间也差不多了,正午之前唤回她们,若是有漏网之鱼,你亲自去处理掉。”
“好。”
皇帝理好衣袍,叹了口气,不无感怀地说:“你、文足羽、言鹰伴朕数十载,遂不免有‘私’心己事,忠心却是朕可见得,只要不会影响社稷,朕也由着你们去做,现在到头来,只剩你与足羽在朕身侧,若非言鹰暗事做得过了,朕当日也不会让你去取他‘性’命……罢了……你抓紧时间去做事吧。”
“人各有命,”贾斯挠了挠脑袋,说道,“容我问个问题,就我拙眼以观,晨辉确有你年轻时的模样与心思,他说不定是块儿皇帝的好料……难不成就因其做了弑父之事,你才……”
“朕道你一日过得浑浑噩噩,原来却也有着这些心绪,”皇帝略带着戏谑地一笑,“弑父,仅是朕作为父亲的失望,朕不让其掌权,则是因其与朕太过相似,”皇帝顿了顿,继续说,“你也看在眼里,朕治理这天下数十年,根除外患且尽可能消减着内扰,但天下现在仍旧说朕是昏庸暴君,当他们过惯了好日子,便会不自觉地忘记‘好’,而越发去挖掘其中的‘坏’,这不怪天下之人,只能是说明朕的治理之法已是‘露’出了疲态,在走下坡之路,而正因为朕发觉晨辉与朕太过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