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两人。
“月掌‘门’?这是何意?”见两人根本无视她的存在,‘女’子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不为何意,仅是月某人对自己的拙技颇有信心,对付姑娘的冬蝉足矣。”
月疾风这显而易见时挑衅讥讽的话并未让‘女’子有多恼心。
她冷冷回道:“这是皇上的旨意,莫不是月掌‘门’要抗旨。”
“姑娘,咱们在某种程度上,算是同一船上之人,而这条船上没有旭峰晨辉也没有皇帝,”月疾风说,“所以咱们若仍旧不开‘门’见山的话,恐怕最终只会沉掉我们自己,月某抗旨,姑娘何尝不是?”
‘女’子听完月疾风的话,稍有一愣,然后复又带路向前走。
月疾风跟在其身侧,等着她思索妥当。
‘女’子果不其然在走到一处大宅‘门’口时定住脚步,转而看向月疾风。
“月掌‘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月某所行之事代表的不是自己一人,而是整个定华派,姑娘也是如此;月某不会因皇帝的几句话或任何威胁而放弃掉自己的弟子与‘门’派,姑娘想必也是如此,”月疾风说,“姑娘不必遮掩,这点姑娘心里清楚,月某清楚,皇帝亦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