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问道:“那他们该如何?”
“去我蝉雀楼也行,回你游经寺亦可。”
“我离开了那么长时间,谁知道那小寺庙成了什么样子,恐未充公也被那叫‘’子们给占了。”
“蝉雀楼离这边已经不远,可先到我那里去看看,”公孙浅说,“再怎么说那地方也是在镇上,是家产,皇帝没查抄的话应还在那儿。”
空游点点头。
的确如公孙浅所讲,毕竟陈隐的事情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就这么带着‘苟延残喘’的弟子们去京城,无疑是不明智的,尤其还跟在那群许是要‘起义’的山匪后面。
退一万步讲,这些弟子一路追随,不过是想着活命,自己这时候也应该对得起他们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