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涛借用‘医馆’内的纸笔,很快就将信给写好并从头到尾检视了一遍。
但他没有立马装入信封,而是交给到了陈隐手上。
“你将田姑娘和你师公的事情也写上一封,”银涛说,“毕竟外派之人莫说是要使用裂点,就是想要去往后山都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陈隐虽然觉着就算写了信,也没多大的用处,但还是接过笔来将事情给一一述上。
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有难度,却是不知道这件事,就算是月疾风亲口说,上官若心也根本不会同意。
陈隐写完后,两人将信合进一个信封中,连银子一并交予秦医师。
老医师也不含糊,接过信和银两就出了门。
待屋内只他们三人,瑛璃才总算能把一直憋着的话吐了出来。
“你们刚才听到了吗,”瑛璃瞪着她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神情中竟有些兴奋,“那游匪中带头的人居然也叫陈隐。”
想比之,银涛却更多是忧心:“我看他们说的并不是同名同姓之人,而就是陈师弟你。”
“怎么可能,我一直都——”
“他哪会有这闲工夫去搞那些,再说银师兄我们都清楚,以他什么都不想去沾惹的性格,怎么会去带头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