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华山的一个底线——本派不会以武力去抵四方十派中的任何一派。”
谭永静听罢是大喜于‘色’,他虽从头到尾都未说过自己的想法,但月疾风所言几乎正中其怀:“月掌‘门’刚才所说的话,正是谭某心中所想知思,谭某不仅不敢让玄月‘门’的弟子再有损伤,且也不敢让玄月‘门’再得罪江湖上任何一个‘门’派。”
月疾风虽然没有谭永静顾虑地那么多,但也差不毫厘。两人只用了极短的时间便达成了共识。
“也就是说,不管朝廷眼下所说让我们劝诫各派是真是假,月某也就仅会去做劝诫,若是那些‘门’派不依,月某便不会有再进一步的行动,”月疾风觉得话既然已经说到这种地步,那就把事情彻底给言明了,也好清楚对方究竟是何想法、能否联手,“所以,届时如果月某一走了之,还望谭掌‘门’多多见谅,不要阻拦。”
“一定不会,”谭永静也不多隐瞒,实言道,“这朝廷虽认我们作棋子,但我们又怎能认我们自己作棋子,若不是多数弟子都在京城中,我早已是离京回玄月山去了。”
“好!有谭掌‘门’的这话,月某也就放心了。”
两人经过简单的一来一往,算是‘交’了底,也达成了一个大方向的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