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不会再走远路了。”
铜起刚暗暗对自己起了誓,就听得涧外跑来一个弟子。
“上官代掌‘门’召众位堂主参会。”
“我这儿才回来四个时辰不到,再说养‘药’涧就我一个人,参什么会,”铜起刚才里里外外忙完,根本不愿意走动,“我去不去都没事儿,你去通知其他人。”
“是极为重要的事情,仅召了堂主以上的参会,”小弟子只知如此,催促道,“上官代掌‘门’就是想起铜起堂主才回山,特意让弟子来通知,让铜起堂主是一定要到。”
听到这儿,铜起虽然极其不情愿,但还是起了身:“现在怎么哪都不安生!”
当铜起慢悠悠地走进议会时,看到所有的堂主甚至连戒堂的司徒抑尹都神‘色’严峻地坐在席位上,就明白恐怕这事要比传令弟子语气中说来得要严重几十倍。
“那么所有人都来了,”上官若心冲着抑尹做过礼,然后面向所有人说,“沈红云堂主接到来报,定华山正北方向山林中闯入了一大群衍力,探得是城山派的人,加宋逸掌‘门’共十七人,正好闯入结界扩展而出的三里地之中。”
“若是城山派从京城返回,走定华山北侧过倒也不是什么怪异的事,”英齐老爷子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