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癸贤侄既然是戒堂出身,那自然视法规为非常,定华山有定华山的门规,朝廷也有朝廷的法度,皇上要老夫亲传圣谕,怎可交予他人,”宋逸依旧保持着笑意,“再者说,这是条口谕,只得讲予定华掌山之人听。 ”
宋逸的这套说辞早已漏洞百出,而他顺着再往下说也只是想拖延时间罢了。
狩癸也不想再绕圈子,抱拳作了一礼:“既然宋掌门说是皇上的旨意,那自然要讲予定华掌山之人,上官若心只是代掌门,而众所周知月掌门现在京城,宋掌门大概会错了皇意,消息有所差错,白跑了这么远。”
这时,宋逸看到前去报信的弟子回来了,两人短暂眼神交换后,宋逸态度大变。
“贤侄这意思就是拒我派上山了,连皇命都敢违之,”宋逸忽然收起笑容,“看来太子所说是真的,定华派勾结御前阁文足羽控制京城,意图谋反叛乱!”
说罢,宋逸一扬手:“来!擒住这逆贼!”
即使来之前狩癸就做过会起冲突的准备,可万没料到对方会给他们安上如此大逆不道的罪名。
狩癸清楚若是动起手,之后就真难搞清楚了。
霎时间,一条条铁链从狩癸脚边四面八方蹿地而起,从其头顶掠过后又落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