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旭峰晨辉说贾斯先一步回了宫,二人恐其中有诈,忧心本门弟子在皇宫内的安危,便即刻与旭峰晨辉辞别,往皇宫赶去。
待他们离开不久,戚寂辛独身一人来到旭峰晨辉的帐内。
“哦?戚叔不是在外驻守,怎忽然回来了?”
“刘家、李家驻守在那儿就够了,”戚寂辛说,“我一个人来,是想问清点事。”
旭峰晨辉停下手头的事,一脸认真地看向戚寂辛:“您说。”
戚寂辛张开嘴,犹豫了片刻之后才发出声音:“老夫与你父皇及文足羽相识已有数十年,虽近些年往来稀疏,但并不会改变我对他们的判断——文足羽、贾斯、言鹰对你父皇绝不会有异心,所以更莫说是叛乱。”
旭峰晨辉埋头沉思一阵,叹口气,说:“诚如戚叔所言。”
他看着戚寂辛,等待着对方说重点。
“你父皇调动的各城军马已经在来京的路上,不消三日,京城乃至周边就会驻满平乱的军队,”面对旭峰晨辉毫不掩饰地回答,戚寂辛没有一丝一毫惊讶,反而是语速平缓地说道,“届时别说是攻入京城,就是想要自守抵御都是痴人说梦。”
“实际上最近的军队两日之后便会到,”旭峰晨辉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