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半身而已,而他们整个上半身已四分五裂,双手、头颅、躯干散落在整个车厢之内——起先干净整洁车厢,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便是犹如屠宰场一般。
养药涧内的‘烂摊子’已经在铜起、孙爻以及银涛的忙活下,被收拾得差不多了。
重伤的几位堂主已经没了危险,只待康复或苏醒。
铜起站在院中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装在水缸中的司语。
这时银涛正从药房拿来新换的药草。
“此人就是贾斯送来的?”铜起问道。
“是,她是天云舒的人,掌门已经知晓此事。”银涛一边回说,一边准备将新的药草放进缸中。
“等等,”铜起拿过药包,嗅了嗅,“这药包是孙前辈给配的?”
银涛摇了摇头,他不懂医,但见铜起的表情像是有哪里不对:“铜堂主,这药有什么问题?”
铜起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把手伸进了缸中。
“这个……铜堂主……”银涛来不及阻止,见铜起已在缸中摸腾,便尴尬地说道,“司语姑娘……没穿衣服……”
“当然,否则药性难以渗入肤下,”铜起说着抽出手,甩了甩水,自言自语道,“她是经脉被断,衍力倒是不太乱……为何要如此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