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堂主亲往,若是她讲不出个所以然,之后戒堂便会处置她的,便无需堂主再分心神……”
那位弟子还在滔滔不绝地劝说,不过铜起却没再听进去。
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人:“我并没认识几位姑娘,然听这女子的所作所为,倒是像这个人,不过不可能是她啊……”
小弟子已经说完,见铜起没有回话:“堂主?”
铜起回过神来,呆呆地望着他。
那位传话弟子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顿时不敢再言语。
“走吧,带我去见她。”
铜起现在的心情有些奇妙。
他坚定不相信牢中所关之人就是他脑中所想那位,然而心里却又像被羽毛挠了般奇痒无比,满心期待。
一路上铜起未问一句与那位女子相关的话。
他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
随着那位弟子带路,他是头一次进到定华派的地牢中。
“那位姑娘就被关在最里面的那间。”小弟子指了指最深处。
“为何关那么里面,这外面不全都空着吗?”
铜起还没有做好最后的准备去见那位姑娘,便故意没话找话地问道。
“禀堂主,这些房间本来是关着武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