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道。”
陈隐他们不为所动,没有接他任何话。
“但是嘛,你们这么莽撞地过去,只是死路一条,”夏晚程向后靠后椅子上,“所以,我们能帮你们,你们也能帮我们,行不行?”
“你们?”
“对啊,我也不止是一个人,我也是有组织的。”
这一点倒是未让陈隐有多怀疑:“那么如何个互相帮助之法?”
“此处不好说,请三位跟我来,”说罢,男子便是起身离开了座位,“来吧,三位,既然都已经一起吃过午饭了,咱们就移步去我们那儿。”
虽然对此人将信将疑,但他们还是跟上了。
与陈隐他们三人想象中不同的是,这人所带之路全是大道,一路未进过任何一条小巷小道。
陈隐还以为这种组织多是应当藏在不知名的小巷底、不见天日才配得上。
然而当他们停在一处大宅外时,陈隐是目瞪口呆。
宅院大门就面向榕城的主要道路,朱红色的大门上面挂着一副桃木牌匾,上书‘翎羽府’三个大字。
夏晚程让他们在旁侧稍后,自己则上去敲响了大门。
不大一会儿,门被打开,他与出来的老者言语了几句,两人便一齐看向陈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