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隐说,“可否提示我一下,我们是在何处见过?”
梁叶笑了起来,就如在讲昨日才发生的事一般,将他们如何相遇以及后来发生的事清清楚楚地讲予了陈隐。
然而陈隐也只是对事情本身有一些印象,不过对人仍旧没有任何特别的记忆。
“没关系,恩公是贵人多忘事,”梁叶自己找了个台阶,“话说回来,恩公怎么会到此处来?”
见梁叶仍旧叫自己恩公,陈隐也不打算再去纠正:“是天罗庄的人带我来的,我想要和你单独谈上几句。”
听到天罗庄的名字后,梁叶的神色明显变了。他看了眼屋内的同伴,犹豫了片刻后,并没如陈隐的愿让周围人都退去。
且不是陈隐的错觉,而是对方此刻确实露出了一丝杀气。
“天罗庄的人为何要将恩公带来?”
陈隐猜到对方是在怕什么,遂说道:“我对你们之间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是我要求他们带我来的,我只是有几句话要跟你说清楚,说完我就会离开上湖城。”
梁叶对陈隐并没有恶意,且感恩之情也未有衰减。只是现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得到了这么多本不敢想的东西,心态早已发生了变化——他不希望这时有任何人试图将这些‘东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