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专注地检查着司语的恢复情况,没有听到。
马涛走近,见得缸中‘女’子一丝不挂,便赶紧退后将头转向一边:“这姑娘是怎么了,为何泡在缸里?”
铜起这才注意到马涛。
“来,让我看看,”他转身检查了一番马涛的脚踝,确定恢复得较好后,才说,“她是天云舒的人,不是我们定华派的弟子。”
马涛‘揉’了‘揉’太阳‘穴’,感慨道:“我昏‘迷’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连天云舒的人都送到养‘药’涧来了……”
“她跟你们是差不多时间送来的,只不过到现在都处在昏‘迷’,”铜起说,“朝廷帮忙退了围攻定华山的那几派,这事算是我们作为感谢吧。”
马涛只知道结果是定华山成功地守下来了,却不知道英齐的事情——这也是为了让他安心在养‘药’涧内养病。
“那她伤得可重?”
“相当严重,能保住命就已经是奇迹了,”铜起一直看着司语,似乎在等着什么,“我给他换了副‘药’,之前那一副‘药’配得太保守。”
“哦,之前那一副不是你配得?”马涛一步步走到石凳边坐下,当知道养‘药’涧就剩他是最后一个定华病患时,他心里就已然安生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