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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起说话时,司语又昏睡了过去。
“没事,正常现象,不是昏迷,只是睡着了,来吧,搭把,”铜起说,“将她从缸移出来,放到床上。”
两人说着便是准备动。
武絮喝道:“干什么!之前是救命要紧所以没那么多规矩,现在你俩是想耍流氓吗!”
“得,那你来,将她放我师弟的那间屋去,记住将衣裤给她穿好,”铜起说甩就甩,然后对银涛说,“咱们去趟前山,给掌门说上一声。”
两人走后,武絮是一个人将司语给弄进了房。
武絮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呼吸和面色都跟常人无异。
看着这位小姑娘,武絮心里忽然泛起了一丝暖意。
“喂,你可是我辛辛苦苦救回来的,就算以后行走不便,也千万别想着自我了断啊。”
武絮没察觉到,自己的话充满了爱,且还似对‘自己孩子’的爱。
她俩相差也有十来多岁,武絮是看着一个‘没了生命’的小姑娘,在自己的悉心照料下‘重获了生命’。
她给司语换盖上被褥,就这么静静地守着对方。
现在她的整个脑子里所浮现地都是积极、有活力的事情。
也许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