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棉薄之力所能做得到的。”
他告诉同列官职的同僚说:“我现在身为宰相,天子的责备与要求是如此的严酷,怎么可能久居于此地呢?”于是十日之间,三次上奏章请辞退,皇帝不允许。
当李德裕结党专擅,将进入朝廷掌权,牛僧孺因此之故得以引退。皇上既受左右邪说影响,又急于粉饰太平,奸佞小人窥伺强烈的意图,所以投其所好、双管齐下。数年之间,几乎危及宗庙社稷,而独牛僧孺一人,进退之间一切以合乎天道为依归。
士绅的道德沦丧,宦官弄权,牛僧孺嫌自己身处重要职位,上表求归还外地,可是屡次都不允许,在淮甸总共六年。牛僧孺的见识、胆量弘远,心居事件之外,不以细故介怀。后来回洛都建筑宅第于归仁里。任职淮南的时候,嘉木怪石,置之阶庭,馆宇清华,竹木幽邃。常与诗人白居易吟咏其间,自此再无进取之心。
皇上征他为左仆射,恐怕牛僧孺再次退让,命令他赶快赴任金阙。此时恰逢庄恪太子刚死,牛僧孺谈到太子,于是诚恳的陈述父子、君臣之义,人伦大经,不可偏废,否则那就很轻易的摇动国本。皇上听了之后,为之动容流涕。
当时的宰辅都是牛僧孺过去的同僚,未曾造访他的家门。皇上频频宣召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