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啊,商量件事,我们搞搞个人卫生可以吗?这样你在外面做事也体面,身上也舒服啊。”
王安石听了不以为然,把头一扭,皱一皱脏乎乎的鼻子,说:“我每天公事这么忙,哪有时间搞那些,一会还要去乡下勘查,就是洗干净了也得弄脏了,何必那么费事呢?”
吴夫人不甘心,继续的劝:“脏了就再洗,又不费事。”
王安石不理会,去马厩牵了马,头也不回地走了。吴夫人气到够呛了,直到晚上王安石回来气也没消。
有一阵子王安石面色黝黑,状态不佳,吴夫人担心他会生什么病,便找来大夫问诊。大夫经过一番望气观察,最后摇头叹息,对吴夫人说:“从气色上看,大人倒没什么病症,只是……”
看见大夫欲言又止,吴夫人以为夫君真得了什么绝症,急切地催问:“只是什么?”
“只是……这个……唉……”
大夫吞吞吐吐,表情尴尬而怪异。吴夫人更加着急:“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倒是快说啊!”
“怎么说呢?大人他……实在是该洗澡了。”大夫说完夺门而逃。
吴夫人哭笑不得,两颊涨得通红,呆立半晌之后,即吩咐下人搞一些澡豆来,准备让安石先生彻头彻尾地洗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