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室,你是外戚,做这个事,本来就是我们份内的事,还谈什么功劳?”
韩侂胄听了这话,气得要吐血:“畜牲,不要功劳,你这个龟儿子怎么升官当了宰相?老子还是个小小的五品官耶,奶奶个熊!”
韩侂胄最后还是升了官,宜州观察使、枢密院都承旨。尽管观察使是个虚职,相当于候补委员,但枢密院都承旨使他可以触及到皇权的中心,掌管枢密院内部事务,检查枢密院主事以下官吏功过及迁补等事;皇帝处理政务、检阅禁军、接见外国使臣与少数民族首领时,侍立于侧,随事陈奏,取旨传达有关机构。
机会再一次来了,这次给他造成有机可乘的是朱熹。朱熹是宰相赵汝愚集团当红的人,被推举为宁宗的侍讲,就是给皇帝讲课的老师。按照规定,单日早晚讲课,双日休息,朱熹请求不分单双日和假日,每天早晚进讲。皇帝刚刚即位,羽翼未丰,只好同意。
皇帝二十多岁,这样高强度地上课,还要处理政务,哪有玩的时间?一会儿《论语》,一会儿《大学》,没过多久,皇帝就厌学了。韩侂胄瞅准了皇帝的心思,在皇帝面前说朱熹的坏话。
这个朱熹就是一个子曰的老夫子,可能情商有点问题,居然借着给皇帝讲书的机会,多次进见,对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