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你,只是再想找你时,却没有找到,你也经常来这里吗?”她望着麦足,有些试探地问。
麦足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我知道妳心里想些什么,我是陪守备大人到这儿来的,不然我怎会涉足烟花之地。”
哈屯有些不好意思,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低低的说:“从小时候起,我就知道,长大了一定会嫁给你。”
麦足说:“我也是知道,我将来一定会娶妳。”
站在楼上栏杆处的普珠,望着两人,心里是又妒又恨,一股火焰从心里升起:“哈屯,妳是何德何能?我普珠喜欢却又求之不得的男人,此刻却将妳拥在怀里。”
第二天的晚上,也就是四月初六,那个被苏妈妈极其看重的人就来到了潋滟楼。前几天,有两个随从模样的人来到潋滟楼,开口就说要包下潋滟楼一个晚上,苏妈妈不以为然,不屑地说道:“你知道包下潋滟楼一个晚上需要多少钱吗?”
那两人从身上解下包袱,向地上一倒,金灿灿的金锭满地都是,足有千金。那人淡淡地说:“这是定金,不够的话再送来。”
苏妈妈吓得说不出话来,见过有钱的,可是没有见过这么有钱的。别说只包潋滟楼一晚,就是买下整个楼,怕也是足够了,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