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普珠走近哈屯,把那碗递到哈屯跟前,一脸的幸福说:“来,好妹妹,快把这碗药汤喝了,不然要是怀孕了,那可就麻烦了。”
哈屯一挥手,啪的一声,将那碗打翻在地。普珠不怒反笑:“怎么样,昨夜快活吗?”
哈屯愤怒地说:“妳为什么害我?”
“害妳?”普珠冷笑:“我们是做什么的?别装清纯玉女了。现在妳和我一样,都是鸡。”
哈屯怒道:“妳无耻。”
“我无耻?”普珠大笑:“凭什么我就无耻?”
“妳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普珠笑道:“我是想看看,如今妳失了身子,妳那多情的麦足哥哥还娶不娶妳?”
哈屯顿时哑口无言,她一语不发,摔门而出,脚步急促而又仓皇。
哈屯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考虑着普珠那句话,麦足哥哥倘若知道自己已经**,还会不会愿意为她赎身并娶她?一连两天,哈屯托病没有出屋,都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麦足,可是怎么跟他说呢?她实在不能确定,要是麦足知道了,会不会嫌弃她呢?
她哪里知道,麦足此时正心急如焚。蒙古大军经过夏洛思城,正在城外大肆掠杀,由于没有提前的准备,所以守城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