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屯说:“在西夏我虽然已经没有亲人,但毕竟这里是我父母所在的国家,我生于此地养于此地,我一生都是西夏的臣民。我亲眼看见蒙古人掠夺我的家邦,杀了我的乡人,又怎么能因为外祖父的血亲,而抛弃毁我国家的仇恨。”
铁木真沉吟了半晌,才说道:“哈屯姑娘义正词严,令铁木真敬仰万分。想不到姑娘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胸襟,铁木真虽是有愧于姑娘,却也是身不由己,还望姑娘体谅铁木真的苦衷。”
哈屯问道:“大汗所谓的身不由己,所谓的苦衷,就是以杀人为快乐吗?以侵略他国为快乐吗?”
铁木真说:“姑娘一个区区的女流,怎么能了解铁木真的雄图伟业,铁木真所做的,也是为了我的族人不被他族欺辱。”
哈屯问:“大汗预备怎么样处置今日被抓来的西夏人呢?”
铁木真心里想,此次只是为了西征,并没有打算跟西夏人纠缠,他倒不是惧怕西夏人,只是怕会耽误了西征大计,甚是不妙。只是这些西夏人既然已经捉来了,怎么处置?真是棘手。
他转脸看看哈屯,计上心头,不如卖个人情给这个救命恩人一个面子,自己也心安。主意打定,铁木真说道:“看在哈屯姑娘的面子上,妳曾经救过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