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再也坚持不住,胸膛好像要炸开一般,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而在周围,基本上所有苦力都是如此,张大了嘴巴呼哧呼哧地喘气,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滴滴答答,浓烈的汗腥味儿在鼻腔间冲来荡去。
秦沧觉得他好像去了一次非洲,过着非人的生活,也不知这日子何时是个头。
“我看这内墙也够高了,防什么东西需要这么高的围墙”
秦沧不解地问。
“这些年各个门派之间斗争白热化,修筑围墙自然是为了防止敌袭。”
苦力们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
“不过他们之间的斗争跟我们没关系,咱们只要安安分分地干活,就算斩月门被灭门,我们也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你不是本地人吧。”
“秦沧,我家在很远的地方。”
“秦沧好名字,我叫荆楚天,你叫我荆大哥好了。”
“荆大哥”
“秦老弟”
秦沧和荆楚天寒暄之余,不敢歇着,齐心合力地抬起一块巨石,巨石的棱角已经被别的苦力磨去了,光滑的表面反而加大了他们抬起它的难度。
短短半天时间,他的双手不仅长起了一层薄茧,更在不久之后纷纷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