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要等到洞房花烛!
他的心情顿好,松开她的脖子。
脖子上的力道消失,希媚儿机警地发现一个问题。
他不吃硬的,喜欢软的!
果然是娇养的皇孙贵胄,沙文主义中毒太深,不习惯被人忤逆。
怒火平息,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加上手指在她嫩滑的脖颈上游走,祁镜晟开始心猿意马,大掌下意识去解她衣襟上的盘口。
“不要啦!明天真地会起不来,很丢人的。”
希媚儿柔声祈求。
“你脸皮不是很厚吗,也会害羞?”
祁镜晟像发现新大陆般雀跃,新奇,指钳捏住她的脸颊,好似在估量她的脸皮到底有多厚般。
“我又不是男人,如何会不知羞。”
她故作恼怒地挠了把他的胸膛。
呵......
祁镜晟彻底舒坦了。他凝神看着她的脸,果真看见两抹红云,又在她的眼里看见隐隐的担忧。他重重一叹。
“你个磨人精!”
他不甘不愿地翻身躺到软榻内侧,猿臂横埂在她的腰间。
他是喜欢她的身体,爱煞紧紧拥抱她的感觉,却也不愿让她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她是要嫁给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