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少脑细胞,一天下来,总算学得有模有样。好不容易熬到晚饭时分,她双脚虚软,差点儿一跤跌倒在地。
教习嬷嬷却不十分满意,说明儿早晨还要再来。
礼仪训练果真折磨人啊!
希媚儿苦着脸从母亲那里出来,身体几乎挂在奶娘的手臂上。
“奶娘,明儿我实在不想再练了!”
“小姐,看着您吃苦,老婆子也心疼,可这些东西嫁入王府后都用得着,多少人眼巴巴地想学还没机会呢!”
奶娘一边帮希媚儿捏肩膀,一边扶着她往回走。
“哎呀,不行啦,我得歇会儿!”
再走,她的脚就断了。她一屁股坐在回廊的木凳上,瘫成一团儿。奶娘紧忙蹲下给她摁揉脚踝。
被折腾一天,一旦歇下来,就昏昏欲睡。她合上眼,尽然在徐徐凉风中睡着......
啊!
她突然惊醒,吓出一身冷汗。刚刚,她在梦里看见一双怨毒的眼,紧盯她不放;醒来,那种被人盯上,怨恨的感觉依然存在。
是谁?
谁那么恨她?
她的视线快速搜寻。
莫非是希可淑那个心机婊!
这两天她累成狗,尽把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