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希媚儿手里尽然攥着一支箫。箫上刻着个晟字,应是祁镜晟走前塞她手里的。
弄不明白他为什么留一支箫,她随手一丢,披衣起身。今儿还得跟着教习妈妈学规矩,光想想身体就又酸又痛。
教习妈妈或许顾念明儿就是大婚,没往死里训她,只练半天,就告辞回宫。希媚儿却依旧不得闲,被母亲拽着去清点嫁妆。
看着满满四十八台嫁妆,她差点儿没把眼看花。她不是贪慕钱财的人,看见那么多金闪闪,银晃晃的好东西,也忍不住眼馋。这些东西,只要拿回去一件,就足够她坐吃等死一辈子,可惜她是灵魂穿。
在母亲房里吃过晚饭,希媚儿就被赶回自己的闺房备嫁。她以为备嫁就是拼命睡觉,养足精神做最美丽的新娘子,她前脚踏进闺房,后脚跟进来个婆子,神秘兮兮地拿出一本图册,放桌上让她看。
她定睛一瞧,尽然是古代的春宫画,开始几页比较保守,都穿着衣服,越往后翻,姿势越夸张,尽和现代大尺度的漫画有一拼。虽然她时常偷看那种漫画,当着婆子的面,她忍不住脸红。
“小姐莫要害羞,这是人之常情,做女人都要经历。男人大多好此行当,想得到夫君长长久久的宠爱,这方面必须会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