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扣上盘口,缓缓走到桌边,给自己倒杯茶,一饮而尽,淡淡地看着他,等着他过来,将一切说明。
他人确实去到希媚儿身边,却不像她想的那样乖乖坐下听她说话,而是猛扑上去,搂紧她的身子,就往喜榻上拽,急促的呼吸就跟跑了十公里的人一样,从他嘴里和鼻子呼出的气息滚烫如火,瞬间烧红希媚儿的双颊。
“你怎么了?”
她惊疑地回头,却只看着两簇熊熊燃烧的情火。他的情况,她经历过,知道肯定是中那啥啥的破药,看样子,药效比她中的还要厉害。
“放开我!”
她剧烈地扭动挣扎。他的手,他的身体都沾着心机婊的臭味儿,她才不要被他抱,更不愿意做他的发泄品。
此时的祁镜晟早已烧红眼,哪里容得她反抗,强壮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强势将她压倒在喜榻上。
“好硌啊,起开!”
喜榻上全是象征百年好合,早生贵子的红枣、百合、花生、莲子......硌得希媚儿背部生痛。
他非但没起身,反而俯身,吞下她喋喋不休的嘴,强势抹杀她所有的不满和反抗。
他滚烫的身体,奔涌的情潮,濒临爆发的情浆只有她能够平息。
她的呵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