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不愿看贤妃的嘴脸,更不想给那般心思歹毒的人敬茶。
“你若实在不愿见母妃,就假托身体不适早些回府吧!”
母妃那边,有他顶着,料想不能出什么大事。
“对了,我还有件事要同你说。”
昨夜见他,她就欲说,却被他发狂地扑倒,弄到如今才记起来。
“何事?”
他拿过丫头准备好的衣裳,开始帮她往身上穿。
“我恢复的差不多,我自己来吧!”
又不是婴儿,穿衣还要人帮忙,再说,她要跟他说严肃的事,可不想被他那爱揩油的爪子挠来挠去地扰乱思路。
“好吧,那为夫就洗耳恭听你的要事。”
祁镜晟闲闲地靠在软枕上,一双眼却贼贼地往她白嫩的身体上溜。
“瞎看什么呢!”
希媚儿赶紧套上肚兜。昨夜的记忆太深刻,太恐怖,如今只要看见他的眼里闪烁狼性的光,她就想躲。虽然他俊美无匹,被他拥抱的感觉就跟坐云霄飞车般刺激兴奋,那样的激情同时也把她骇着。在现代,她只是个宅女,受言情的影响,她喜欢身心皆悦的纠缠,而非只为**上的满足。
粉红的肚兜将她胸前的春光遮得丝毫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