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那些人吗!”
艾维尔不在意地哼一声。
“父亲半生戎马,临到最后关头反倒幼稚起来。民众无辜遭罹难,而您的士兵为了军粮,假扮土匪杀平民,掠夺难民,这样的恶行,您真地认为可以掩人耳目吗?”
“父亲没有让人那样做......”
“父亲何必自欺欺人。这种事,不论您知道与否,民众都会把这笔血债记在您的头上,那勒里斯西部的民众少说好几千万,父亲确定能在好几千万双仇恨的眼睛下保得女儿一生平安?”
“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替政府军当说客!”
艾维尔不是三岁孩童,很快再次抓住疑点。
“错!父亲这样想,简直大错特错。我才来那勒里斯,我有什么理由替政府军说话?”
“因为奥斯顿!”
艾维尔的眼变的犀利,沉声质问希媚儿。
“你该不会爱上奥斯顿了吧?”
“父亲认为女儿会爱上一个利用我,阴谋算计我的男人?”
希媚儿镇定地直视艾维尔的利眼。
“难道不是?我听人说,在安德里的营地里,你们曾住在同一个房间。”
再往后,就不是一个父亲该说的话,不过意思已经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