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麟拿出了药箱,找出棉球,沾上酒精,往希媚儿的额头上摁去。
“好痛啊!”
希媚儿明明没那么痛,也要假装痛叫出声。
“少帮主,要不还是我来吧!”
徐麟手里的棉球突然被人拿走。
希媚儿还没反应过来,额头上的大包就被顾郁用沾了酒精的棉球重重地摁住,仿佛要硬生生把肿起来的大包摁平了般。
希媚儿啊呜痛叫一声,凄厉的声音穿透车窗玻璃,把在路边走着的孩子都吓哭了。
“你谋杀啊!”
希媚儿竖眉怒瞪顾郁,顾郁却冷着一张脸,好似根本不认识她一般。
“一个包而已,有什么好叫的。”
他再次加大了力道,这次希媚儿痛得眼泪都快飙出来。
“顾郁,轻点,她是女人,不比我们皮糙肉厚。”
徐麟看不过去地提醒,伸手到顾郁面前,示意顾郁把棉球给他。
顾郁连眼都没斜一下,丢掉棉球,手掌尾端直接压在了希媚儿的额头,快速地揉动。
“只要把淤血揉散了,大包自然就不见了。”
希媚儿想避开,却避不开,痛的龇牙咧嘴,又忍不住坏心眼儿地想着。好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