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这一点，东云钟是可以确定的，不然秦易的身法不可能如此恐怖。
东云钟相信，四荒的宗门弟子之中，可能只有四龙一凤中的一凤，才能胜过秦易。
只有修炼灵级顶阶身法，才可能跟秦易的身法相抗衡。
凡级武技之间的差距，也许不会那么大。
但是……
灵级武技牵涉到法则，威力差距就变得不是一点，而是相当之大。
如果说，凡级高阶武技的圆满之境，还能跟凡级顶阶武技整风一下，那么，灵级高阶武技的圆满之境，面对着凡级顶阶的初成之境，也只能落于下风。
正因为如此，元道之境，修为固然重要，但是往往，武技的修炼，更加关键。
更准确地说，应该是法则的存在，让武技变得更加关键。
秦易见到东云钟认真了起来，也知道接下来的战斗，不会再跟先前那么轻松。
“嗡！”
突然之间，天地响起一阵剑鸣。
“天音似剑！”
这一刻，这片天地，就是一把剑。
只是这把剑，正刺向秦易。
躲无可躲！
人在天地，也怎么可能躲。
“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