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然而……
也只有混沌。
五尊道灵，都成为了虚天门的力量。
秦易望着一幕，只是叹息了口气。
他知道，当自己决定这样做的时候，就注定跟混沌至尊对上，还是没有退路的。
不过，当年他作为虚天之灵，就不怕混沌至尊，而现在，他依旧不会畏惧。
“出来吧。”
突然之间，秦易轻喊了一声。
话音未落，两道人影，浮现在他的眼前。
正是冥云魔帝和苍阳神帝。
更准确地说，是两大帝境强者的灵魂。
这一刻，冥云魔帝和苍阳神帝都低着头，不敢看着秦易，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们一直看不清的秦易，居然是当年龙虎凰尊最喜欢的人。
对于当年的一些秘闻，他们听说过一点。
龙虎凰尊拒绝了混沌至尊和无尽至尊，便是因为虚天之灵。
或者说，没有人回想到，龙虎凰尊作为堂堂道尊，会喜欢虚天之灵。
不管怎么说，龙虎凰尊跟虚天之灵都不是同一世界的存在。
这，无异于人鬼殊途。
不过，那个时候，没有多少人见过虚天之灵，除了那几位道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