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混元之灵也是一种生命的体现。
那么……
混元至宝中的混元之灵，又从何而来。
很显然，在无尽混沌还没有出现生命的时候，三十六混元至宝之灵就已经存在。
甚至……
三十六混元至宝比龙虎凰的出现还要更早。
只是……
无论是现在的秦易，还是当年的虚天之灵，都没有跟这方面相关记忆。
流沙圣帝看到秦易若有所思的样子，便没有打搅他，只是静静地等着。
琴姬也一样，没有打断秦易的思考。
片刻之后，秦易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流沙圣帝和琴姬，目光中掠过一丝歉意。
流沙圣帝见状，只是微微一笑，道：“再往前去，就是灵狱的核心地带。”
说到这里，他显得更加认真，道：“很有可能，你真的离不开。”
“为什么？”
琴姬好奇地问道。
流沙圣帝想了一下，道：“真正的原因，我也没有弄清楚，不过天妃说过，凡是混元之灵，都无法挣脱那里的束缚。”
“束缚？”
琴姬有点担心。
“一种很奇怪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