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侥幸拜入西庚派门下,一步步修行到了如今的地步。这两日我看你身手不凡,是个好苗子,而且行事又低调,我看你日后定有一番成就。”
“道长谬赞了,在下如今不过就如那人间科举路上的一名刚刚启蒙的蒙童一般,如何敢当道长这般赞誉。”
“你不必谦虚,我昨日见你击败了那中原博州来的修士黄志远,我曾听你说道之前击败了他的堂弟黄行远,可有这么回事?”
“的确如此,道长有何见教?”陈鹏声音一沉,不知这西云道长此时提及此事有何用意,难不成要为那兄弟俩出头不成。
西云道长点了点头道:“咱们修士性命悠长,平日里最好韬光养晦,最忌意气用事。我如今虽是西庚派掌门人,但当年我拜入西庚派时却不是最出色的弟子,甚至只是中人之资。如今与我一同拜入西庚派的弟子中最出色之人已然陨落,你可知道为何?”
陈鹏眉头挑了挑,不知西云道长说这番话到底是何用意。
西云道长自顾自道:“此人自视太高,性格乖张,常常与人置气,经常与人争斗。终于在一次在外出历练之时便再也没有回来,虽说不知他究竟下落如何,但我猜定然与其性格乖张,得罪人太多有关。那黄志远与黄行远兄弟两个出生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