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子文侧身一躲,随手一抓,茶杯稳稳到手,故作庄重的跪下:“行行行,老头,受我三拜,我这下一走,可有你想的,嘻嘻!”
三个响头磕完,梁子文便扭头就走,身后的师傅喊道:“记着你的身份,多做善事,别给我丢人!”
“知道啦!真啰嗦!”梁子文声音回应道,人却已经跑出了巷子,留下范阴阳一个人。
老人家这才两行热泪没忍住,流了下来,平日里别看这小子嘴贫耍贱,气得老头总得放下师尊,怒气相对,可是这本来就是一种乐趣,梁子文说的没错,这一走,有的他想了。
梁子文坐在去火车站的公交上,心里也是有点感触。
十几年了,师傅对自己那是没的说,当年离开吴家村,师傅怕那里的阴气对自己不利,硬是搬到了城里,住在了这么个破烂不堪的犄角旮旯,一住就是十几年。
平日里对自己严是严了点,可该吃的该穿的,从没有落在同龄人之下。自己也把师傅当亲人对待,只是一直想回去看看自己的父亲和爷爷,师傅却每次都阻止,每次都要把十八年前的那件事说一遍。
而且师傅说过,吴家村的秘密恐怕埋藏的很深,当年师傅让父亲搬家,那只是暂时缓和状况罢了,南山脚下那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