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竹子精,倒像是个知了精!叫个没完没了,吵得人心烦,还没有一句有用!”梁子文不耐烦的打断叶百竹。
叶百竹脸上顿现尴尬,转而道:“既然子文嫌我啰嗦,那咱们就长话短说。所谓一物降一物,一行克一行,这画中世界,别看它表面上铜墙铁壁,坚不可破,但若是用对了方法,其实相当简单,很容易做到不攻自破!”
梁子文一听,倒是来了兴趣,以己之长,攻其之短,这道理梁子文当然明白,可自己的长处就是阴阳术,在那画境里完全行不通啊!于是赶紧问道:“这道理我懂,就像那画表面上无形无色,可是一遇水,顿现原形,就是这般道理!”
叶百竹单手一握拳,激动道:“子文天生聪明啊!不愧是我的兄弟!不俗,不俗啊!”
“咳咳……你继续,当我没说话!”梁子文无奈的举起茶杯一饮而下。
叶百竹激动难消,接着道:“我知道,子文你的阴阳术,在画境里犹如行船无桨,上阵无兵,可是,子文既然知道画纸怕水,那为何想不到另一种与画纸相克之物?”
梁子文眉头一皱,很显然和这种古人交流急不得,细水可长留,想吃热豆腐也怕烫嘴不是?于是也故意装腔道:“那还请叶老精,予以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