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从女人嘴里又跑出一位神秘人物,梁子文好奇心顿起。
梁子文赶忙嘻嘻一笑,问道:“姐姐,那四宝又是谁?”
女人有些不屑的吐了口瓜子皮,道:“我们村的放羊汉!整天邋里邋遢,倒是和那画老有些联系,不算是多亲密,但画老常给四宝做点饭,四宝也帮画老干点农活,我看他们两个脑子都有问题,要不是年龄差距大,倒是可以搭个伙过日子!哈哈……”
这女人如此看不起别人,说的话里,字字带讥讽,句句念风凉,梁子文很是恼火这种行为,但碍于自己还没有套完她的话,不能发作,只好在心里默默伤害了一下她,算是小小的惩罚。
梁子文忍着,继续问道:“哦?听姐姐这意思,那四宝和画老有相似之处?”
女人眼睛左右转转,道:“可不是嘛,那四宝也不是我们村的人,和画老是同一年来的,前后也就相差两三个月!”
梁子文皱眉不语,两个外地人,在两个月的时间内先后来到河村,一住就是十几年,这实在是有点蹊跷,这河村又不是什么养人的宝地,黄土满天飞,地贫收成差,来这地方长久居住,按叶百竹的话叫隐居,但梁子文看来,定有隐情!
梁子文接着又问:“姐姐,你们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