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之痛,入骨入髓,一墨的脸色瞬间扭曲,冷汗直下,双膝无力,不自觉的跪了下来。
“你……一墨?”石剑被这一幕吓到,身子一顿,如遭雷击,他万万想不到,一墨会为他挡鞭子,却也会反过来为梁子文挡这一棒,而且这一棒,自己竟没有收得住手!
石剑握棒的手缓缓松开,皱眉问道:“一墨你是不是疯了?我这耳环可是真能杀了你啊!为了这个野阴阳,值得吗?”
一墨本是妖物,若平常的穿身而过,别说铁棒,就是铁锤,他也能瞬间化成虚影,让自己不伤分毫,可这次情况不同,他为了挡住石剑的猛力不伤梁子文,真真实实被穿心而过了,这意味着,刚才兄弟相残了!
梁子文也被一墨的举动惊了一惊,就凭现在石剑的半残身子,后背顶着阳气伤口,根本别想动梁子文分毫,一墨又不是看不出这一点,为何还要扑过来送上自己的性命?
这时,一墨面部抽搐,却强挤出一个笑脸,道:
“我一墨从成妖之日起,一直都活在别人的照顾下,主人可怜我,救我回来,哥哥姐姐百年来从不嫌弃,梁大师更是没有因为妖身而弃我于沟顶不顾,我一墨没有上辈子,可是怎么积下这么大的阴德?咳咳……”
连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