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夜夜听着鸣笛入睡,天天闻着尾气锻炼,你说那还锻炼个什么劲?没劲!
梁子文和周彤重任在身,大眼瞪小眼,强赶睡意,一直坚持到还有一刻钟零点时,赶紧起身奔往周乐家。
深夜的纸鸢村里安静的有些可怕,鸡犬不鸣,蝇虫无声,仿如置身虚环之境,细细夜风一吹,家家户户门头的纸神风筝就摆动起来,尾带作响,身姿摇曳,像极了一个个索命的冤魂。
好在此时不是农历月初,天上的月亮还微微泛着点光,但也要死不活的,疲软不堪,还时不时躲入云层,来个犹抱琵琶半遮面,梁子文和周彤走在村路上,脚步声声灌耳,那种无名的恐惧无处不在,顺着毛孔直达五脏!
周彤口舌吞咽着,看似在吞口水,其实她是想把内心的不安活生生吞噬下去,可奈何那不安之感如同这漫无边境的夜色,无穷无尽。梁子文将手搭在她肩膀上,给她一份踏实的安全感。
走了十五分钟左右,二人停在了一户小院落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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