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都淡如水。
像我,还要研究个半天,雀跃个半天。
唉!也不知道该说傻好呢?还是单纯好呢?
总之当天晚上兴奋了半夜,现在想想,一个破初吻而已,至于吗?
嘿嘿嘿……
请勿喷,这就是我这个傻妞,当时初吻没了的真实写照!
……
第二天上午第二节课的时候,艳玲就回来了。
艳玲一坐在位置上,我就赶紧问她怎么样了,艳玲让我出去说。
两个人出来教室,离教室远了一点才语气沉重的说道:“我爷爷说有些棘手。虽然他还没见过陈源,不知道隐藏在他身体里的邪物,究竟道行有多深,但既然要利用槐树,经历五百年的化煞,说明那玩意存在至少上千年了。”
艳玲看了看周围,又压低声音道:“前些年废四旧的时候,我家里也遭了秧,幸亏我爷爷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当时的认错态度好,也没怎么受罪,虽然一些行器都没了,但脑子的东西没丢。”
“……”
“我爷爷说,对付这种道行深的邪物,虽然费些功夫,但办法也不是没有。”说着,艳玲似乎深深看了我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那,你爷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