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样的话,现在这样的温度,加上我们走路带起来的风,应该有蓝火的啊!但是刚才走过来的时候,我还有回头看,确实没有!
难道是艳玲的爸爸,特制的药粉克制住了?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还是注意那边的情况吧。
……
过了不知多久,艳玲扯了我一下,我疑惑的看向她,她示意我往家属院看。
看什么呢黑乎乎的,啥都看不见,我不仅皱紧了眉头。
就在我刚想问艳玲的时候,从老师家属院那走出来一个人,确切来说是一个男人。
但当那个男人,要往花坛那拐弯的时候,我愣住了,这……这不是学校伙房里,刚来几个月的那个,专门在窗户那给我们打菜的伙夫吗?
怎么会是他?我简直风中凌乱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扭头看向艳玲,发现她正勾唇冷笑,嘴里还嘟囔着:“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呃!……
我以为以艳玲的性格,会跟上去看看的,谁知道她一拉我就说道:“走,回去睡觉!”
“啊?不过去瞧瞧了?”
“瞧什么?瞧他在哪做法?”艳玲挑眉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