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一脸怀疑的样子,艳玲敲我一下额头:“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这种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神奇,也没有电视电影上演的那么玄乎。”
呃,好吧!你说啥就是啥吧,反正你是行家,我这门外汉,顶多凑个热闹而已。
衣服很快烧完了,但是奇怪的是,黑漆小木人竟然也烧的一点不剩!
什么情况?
我探着脑袋看了又看,瓷盆里还是没有小木人。
奇怪!小木人是木头的,咋也不能烧的这么快吧?
看我探头探脑的,艳玲有些好笑,直接把我脑袋推到一边:“别看了,再看也烧完了。”说完看我一眼:“奇怪?”
我点头:“嗯!”
能不奇怪吗?衣服烧的快这我能理解,但这木人烧的……实在诡异!
艳玲斜倪我一眼,没再理我,直接道对着历史老师说道:“走吧!”
我皱眉:嘛意思?刚才那意思不应该是想告诉我吗?这会咋走不说了呢?
后来艳玲才告诉我,原来是因为历史老师在场,有些话不能说。
其实很简单:那伙夫在木人身上施了法,拿到他的头发后,又用炼制过的红线固定住,等于已经破了法。
而木人被施法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