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降服,最后就拉我们去做实验。
那种痛苦,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可以说已经深入骨髓了。
当时那些小日本,穿着白大褂,把我们的手脚都给捆绑起来,还用针管子给,往我们身体里打东西。
刚开始,我们倒也没觉得怎么样,毕竟都是一二十岁的大小伙子,身强体壮的。
后来慢慢的就不行了,浑身没劲不说,有时候一阵冷一阵热的。
有时候冷的时候,浑身跟在大冰窖里似的。
哦,我想起来了,在我10岁那年的时候,冬天河里的水都结冰了,并且结的还很厚,当时我和我们村的二狗子,正是最调皮捣蛋的时候,就在河面上溜冰。
谁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把冰上砸了个大窟窿,估计是用来钓鱼的,但是我们不知道啊,因为太冷,大窟窿那又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我们滑来滑去的,一下就给滑到那了。
‘咔嚓’一声,我和二狗子一看:坏菜了。但是那时候想跑也来不及了,两个人一下就掉进去了。
掉进去之后,穿的大棉袄棉裤,立马就湿透了,那个刺骨的冷啊,别提了,一会的功夫,人就冻僵了,感觉那个手啊脚啊的,都不是自己的了,人都开始往下沉了。
后来要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