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历史事件不说，李牧记得最近的一段历史，也就是隋朝以前的年代吧，在历史课上他被定义为五胡乱华时期。
那个时期的汉人，被当成了行走中的粮食。
对，在那个时期汉人就是粮食，一种有思想的可以服从管理的粮食。
他们给汉人起了一个名字，“双脚、羊”。
当想到这里的时候，李牧抓着禄东赞的头发越发的用力了，直抓的禄东赞的头皮像是掀了起来。
仿佛感受到了那些先辈们承受的苦难，李牧再次愤恨的问道：“是不是很熟悉！这样的一幕曾是你们这些种族加在中原百姓身上的痛楚。”
“现在我替他们还回来了。”说完，李牧撒开了禄东赞的头发淡淡的说道：“享受吧，这一路上所过之处，没有任何一个吐蕃人会活着。”
当听完李牧真的要这样一路杀过去，禄东赞就像疯了一样嚷道：“不，你不能这样做，吐蕃是敬佩大唐的，唐人不是谦逊仁慈的吗？”
此时的禄东赞想起了中原人往日的习惯，不管对中原人如何杀伐，到最后只要求饶总会得到饶恕的。
只不过这次禄东赞碰到了李牧，终归会让他失望的。
“你说过，我不是唐人，所以我不需要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