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和气。”
“诺”祖大寿应声完,转身离开了城楼。
李牧见此,自然知道孙承宗是顾及他的面子,不想让狼骑卫输的太惨,才如此吩咐下去,不过他可没有任何承情的意思。
对跟在身边的一名护卫同样吩咐道:“去吩咐下去,关宁铁骑都放水了,让他们也下手轻点,别伤了人,关宁铁骑本座以后还有用呢。”
“诺。”这名狼骑卫听完命令后,同样转下了城楼,装作去把李牧的命令吩咐对垒的狼骑卫。
出于好意的孙承宗见李牧如此吩咐,以为误解了他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李大人,这是为何?”
“没事孙大人,既然是两军对垒,就要拿出真本事,您都让关宁铁骑放水了,本座也不好不让狼骑卫下手轻点。”说完,李牧拿起身旁桌子上的茶杯,品了一口说道:“这茶不错,孙大人也品品。”
孙承宗无奈,只能端起身旁的茶杯,祈祷一会儿的两军对垒不要出岔子才好。
“呜。”
少倾,一声悠扬沉闷的牛角号响起,在山海关城的上空回荡,也预示着狼骑卫与关宁铁骑的对垒即将开始。
在号角的声音下,城楼外空地两侧分别出现了两股为数不多的骑兵,每一边的骑兵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