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希望他们死的干干净净的,绝对不会放松防守的。”这名关宁铁骑笑着做着保证。
“哈哈。”满桂又踹了一脚这名关宁铁骑,笑骂道:“好了,知道就行,咱们就是命好,能够捞到这场泼天的功劳,比在辽东边疆防守的袍泽幸运多了。”
“行了,本将要进宫向大人汇报狼骑卫的战果去了,你们好好把守城墙。”
这名关宁铁骑抱拳,恭送道:“卑职恭送大人。”
伴着这名关宁铁骑的恭送,满桂摇着头下了沈阳城的城楼,脑海里想着这几天狼骑卫每天的战果。
从第一天狼骑卫斩杀女真八旗一万三千骑开始,每天城外的女真八旗,都有少则一万多,多则两万的死亡,用来增加人头京观的高度。
直到现在整整九天的单方面宰杀,城外原本十几万的女真八旗营地,在狼骑卫的宰杀下,如同切豆腐一样,每天以肉眼可见的度在缩小。
流淌的鲜血将大地上的冰雪染成了红色,人头堆积的京观快与沈阳城的垛墙齐高,满桂的心,也从最开始的兴奋激动,到现在的淡然,每天统计完斩杀的女真八旗人数,就去清宁宫汇报,就像汇报一件普通事情一样。
清宁宫暖阁外,狼骑卫隔着棉帘子禀报道:“大人,关宁铁骑